“真的是这样的吗?不要这样吓唬我好吗?我可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钟兮夏顾不得和杜秋泽寒暄只是听见了他说檐檐很难找到。
“见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下的吗?我们可是朝夕相处了五年,怎么见到了我就是这样的表现的,真的是好心寒那!”杜秋泽摇着头,唏嘘不已的叹息着。
“你弄成这个鬼样子,大半夜的出来吓人,我还要感谢你吗!好吧,你最近还好吗?找到了老婆没有。”钟兮夏对杜秋泽这个人真的是都没有办法的形容了,人家的孩子都丢了那里还有心情问他的事情……
“心里一直有个人装不下别的人了!就等着那个人和现在的分了那,分了我好上呀。”杜秋泽刚刚看着钟兮夏和咸子墨那个亲热的劲就心里挺别扭的,感觉心里酸酸的挺不是个滋味的。
咸子墨拳头攥的是紧紧的,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叫‘灵幻宫’的人来找檐檐都是纠结了一番的,没有想到杜秋泽连这种空子都钻,他说的这话摆明了就是指的钟兮夏,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放肆了,这是想要明抢的节奏吗?
今天要不是还要开着他去找檐檐,一定和他理论个清楚,现在有求于他也就只能假装没听出来他的话里是有话的,这笔账先记着,等到以后再算。
“等吧,等吧,等到你满头的白发,也等不到就知道后悔了!赶紧抓紧时间把‘冬菇’给放出来找檐檐吧!”钟兮夏催促着杜秋泽,要不是和她磨蹭,可能早就找到了线索。
杜秋泽把‘冬菇’给放到了地上,“‘冬菇’还记得那个小男孩吗,就找上吃的那个长得很像我的小男孩!加油找,找到了奖励猪排骨。”
“嗷嗷嗷……嗷嗷嗷……”‘冬菇’小狗也不知道是对杜秋泽的哪一句话听懂了,欢脱的叫了两声作为回应以后,撒开花的是乱跑。
钟兮夏、咸子墨、杜秋泽三个人跟在后边,咸子墨的心情被杜秋泽搞得是相当的不好,檐檐在怎么长也是不可能像她的好不好,亏着他能说得出来。
‘冬菇’个头小,但是跑的是相当的快了,没过多久就跑到了一堆残垣断壁的废墟处停住了,还兴奋的“嗷嗷嗷……嗷嗷嗷……”的大叫了起来。
钟兮夏是最先的到了‘冬菇’所站在的位置上,一眼就看见了躺在了地上的钟屋檐,“檐檐,檐檐!你没事吧?快点醒醒呀,檐檐!”钟兮夏跪在了地上,半抱着檐檐的身体呼唤着。
“檐檐找到了,真的是太好了!檐檐这是怎么的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快点去找御医看看吧!”咸子墨看着钟屋檐紧闭着眼睛,怎么样都叫不醒的,刚刚找到钟屋檐的喜悦一下子又被担心给灌满了。
“檐檐,我是你最喜欢的叔叔啊,快点睁开眼睛看看是叔叔!”杜秋泽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会找到钟屋檐,他这个人还是蛮悲观的,总感觉钟屋檐出现在这么废墟的地方,恐怕是被杀抛尸在这个地方的。
心里这么想的,却没有敢这么说出来,只是费劲力气的摸了下钟屋檐的身体,看还都是有温度的,而且身上的肌肉组织还都是挺柔软的,才放下了心来
“杜秋泽很感谢你,一出手就找到了檐檐,现在没有你什么事情了,费用你去‘名雅楼’找我的手下结一下吧!”咸子墨扭头就对杜秋泽甩出来了这样一句话。
“我不着急,还是确定檐檐平安无事我在走吧!”杜秋泽非常的担心钟屋檐,虽然是知道咸子墨这是过河拆桥直接想要敢自己走,现在钟屋檐了立马就不忍气吞声的了,这个就是咸子墨邪恶本质。
“那个杜秋泽你还是先回去吧,带着‘冬菇’也的确是太不方便了,哪有什么太监是会养着狗在皇宫里边的!我们现在带着檐檐去太医院找御医看病,有消息了第一时间通知你,谢谢你对檐檐的关心。”钟兮夏也不想要让杜秋泽在皇宫里边搅合了,他本来就和咸子墨不和,他要是也留着皇宫里边,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那。
杜秋泽摇着头,叹了口气说道:“檐檐,可不要怪叔叔!是他们不让叔叔留下的,你要坚强,叔叔走了。”说完杜秋泽就绝尘而去,这么两个人真的是太伤人了,怎么能集体下逐客令那,咸子墨这么说还算正常,钟兮夏也这么说真的是太伤人了。
不过钟屋檐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找到了,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他们也用不着找自己来了。
太医院里只剩下了金军奕一个人值班,咸子墨抱着钟屋檐,钟兮夏直接冲进去喊道:“有人吗?医生,快点救人那!”
“怎么了,现在太医院就我一个人了,谁生病了?”金军奕在太医院里最没有地位的,平时都没有人找他看病的,他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在太医院待不下去了,整天更喜欢弹琴唱曲的。
“那就你给看吧,看看钟屋檐为什么昏迷不醒的?”钟兮夏让咸子墨把钟屋檐给放到了看诊的床上。
“这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记得下午的时候还是好好的!难道那个柳贵妃的尸体真的是传染源?可是这个孩子的脸上身上也没有红疹子的?”金军奕小心翼翼的探头去瞧了瞧,没有敢上手查看。
“不是,什么传染病,钟屋檐下午的时候跑丢了,现在才找回来!找到的时候就是昏迷不醒的了。你到底有没有职业道德,作一个御医就是遮掩对待患者的吗?你要是怕传染别干了呀,就去弹你的琴唱你的曲去呗!你到底能不能给看?看不了就直说,别的在这耽误时间。”钟兮夏救儿子钟屋檐心切,说起话来是一点的情面都没留。
“看,看还不行吗,不就是漆雕艳德的小徒弟吗,怎么看着你着急的样子像是这个孩子的娘亲似的。”金军奕真不知道钟兮夏为什么会这么急,就是问问那又有什么关系。
“这么那么多的废话,这孩子那么可爱的,变成了这个样子谁不着急!能看就快点看看!”钟兮夏冷眉一蹙的催促道。
咸子墨在一边没有说话,这个叫金军奕的御医怎么看都觉得他看着金军奕的眼神有一些不对,看着他老是偷偷的瞄着钟兮夏看,还对钟兮夏逆来顺受的,这个太不应该了。
他干什么要这样迁就忍受着钟兮夏的,要是换成了别的人,听了钟兮夏这样态度的话,不说是吵起来也是不给看了,他还乖乖的给看,这是因为他天生就有受虐的倾向吗?
金军奕首先给钟屋檐号了号脉,然后又扒开了眼皮子看了看,看了看手指甲和脚趾甲,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异常的,于是就解开了钟屋檐衣服想要查看他是不是有什么外伤的。
一点的外伤都没有,只是在右胳膊上发现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孔雀印记,“这是漆雕艳德给他弄的图案吗?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给弄这种东西那!好多的颜料都是有毒的,刚刚印上去可能没有什么事情,可是时间久了就会产生中毒的。”
钟兮夏就忙着找医生给钟屋檐看病了,还真的是没有主意到了钟屋檐的打扮,金军奕说钟屋檐身上有什么孔雀羽毛的印记的时候,才留意到了钟屋檐的脑袋上还多了一个金灿灿的带着三根孔雀羽毛形状的头冠。
这头冠怎么和‘雀王墓’里壁画上画的头冠是一模一样的,钟屋檐怎么可能又胳膊上有一个孔雀羽毛的印记?
“怎么会这样,钟屋檐的胳膊上是没有印记,怎么丢了一会就多出来了一个印记?你看看这孔雀羽毛的印记是不是颜料画上去的?”钟兮夏隐约的觉得钟屋檐在倒在废墟之前是发生了一些什么的,绝对是发生了一些什么的。
“钟屋檐不漆雕艳德的小徒弟吗?他的胳膊上有什么你怎么会那么清楚的?以前你看过?”金军奕差异的望向了钟兮夏,还对她和钟屋檐之间的关系产生了非常大的怀疑。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现在是问你能不能看出来钟屋檐胳膊上的孔雀羽毛印记是不是画上去的?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昏倒的?看了半天了,到底有没有结果的?”钟兮夏已经没有耐心去和他解释了,他现在哎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他怎么想都是不重要的。
“我用白酒在孔雀羽毛印记上擦一擦,要是画的就能擦的融掉了!现在看着钟屋檐什么地方都是正常的,没有外伤,没有一点中毒征兆,不能醒过来应该是中了什么迷药了!”金军奕是真的检查不出来钟屋檐有什么毛病,只能是用棉花球沾着白酒在钟屋檐右胳膊的孔雀羽毛印记上擦了擦,又擦了擦,反复的擦了好几遍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