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寒顿时就有些心绪混乱了,这个时候要是和钟兮夏决裂了,就没有办法和她们一同前往‘木藤山庄’了,这样以来安全是安全了一点,不用真的去到‘木藤山庄’经历未知的危险。
但是不跟着她们一起去,又怎么能保证她们会不会真的进入‘木藤是山庄’,要是她们真的改变主意不去,以后又听说了关于‘木藤山庄’的传闻,自己这么一走一定会被他们认为是自己策划好的阴谋,到时候一定会把自己给杀掉泄愤的!
只有自己也根着去了,才能不遭到她们的怀疑,秋风寒反复的思量了片刻还是谄媚的笑了笑说道:“干娘,别生气,就用我的衣服做火把好了,我同意!”
“弟弟,这样才乖,做娘亲的儿子,最重要的一点就要挺话,不挺话娘亲是不会喜欢的。弟弟,当弟弟的就要听哥哥的话,不听哥哥的话,不但是哥哥不喜欢你,哥哥还能让娘亲也不喜欢你,这个道理你知道不!”钟屋檐把手背在了腰的后边,像个小教书先生似的对这秋风寒说道。
秋风寒气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攥紧了,钟屋檐这个该死的小崽子就会气人,真想要把他给绑在树上狠狠的打……这都已经成为他被他激怒以后的潜台词了,鬼才知道能不能有那么一天的存在……
“好,也听哥哥的话!”秋风寒有是不自然的笑了笑,一天天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呀,真是压抑,压抑死了!
“弟弟,变得好乖哦!哥哥现在累了,弟弟你人高大马大的被着哥哥走吧!”钟屋檐不容得秋风寒反驳,直接蹦上了他的后背,搂住了他的脖子。
结果就是,秋风寒举着用自己心爱的衣服做的火把,身后背着自己最讨厌的小崽子,跟这钟兮夏她们走在队伍的后边,马车夫就留在原地看着他那好几大箱子的衣物。
秋风寒觉得耳边仿佛响起了凄惨的二胡曲,他堂堂的‘百变衣君’,‘珍宝国’葡萄山庄的庄主,此时沦落到连一个乞丐都不如的地步。
咸子墨拿着‘秋月国’的地形图,钟兮夏举着秋风寒名贵衣料做的火把给他照亮,彰显出了难得一见的么的贤妻良母般温婉的一面。
地图上显示的‘木藤山庄’的位置和现在她们所在的位置巧合般的相近,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安排好的一样!
夜色笼罩下的灌木丛,时不时的传出几声蛐蛐的叫声,咸子墨也就只能凭借着经验和直觉在夜幕下寻找着那个叫做‘木藤山庄’的位置。
“咸子墨,你走的对不对呀?怎么我感觉走来走去都是在绕圈子那?”钟兮夏左右环顾,也辨不清荒郊野外的陌生地方怎么能靠着地图找到。
地图这种东西对钟兮夏来说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她去到哪里都是靠亲自的走的,或是打听来寻找目的地,如果说是白天按着安地图找的话,还能按着太阳判断方位,在和地图加以对照。
咸子墨既没有指南针什么的辨别方向的工具,又是在夜晚,钟兮夏不认为他都能厉害到能凭着感觉找到‘木藤山庄’的程度。
“肯定是对的,我的另外一个绰号就是‘夜狼’,就是因为我在夜晚对方向也有敏锐的洞察力!跟着我走绝对不会走冤枉路!把心就放的肚子里边吧。”咸子墨邪魅的一笑,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钟兮夏撇撇嘴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嘀咕着,‘夜狼’没看出来,到是有做‘色狼’的潜质。
“弟弟,快点走,怎么走的比乌龟还慢那!娘亲和坏叔叔都走的那么远了,快跟上。”钟屋檐揪着秋风寒的耳朵指挥着,两条腿不停的揣着秋风寒的腰,显然是把他当成了大马来骑了。
“走不动了,哥哥你该减肥了,背着你就跟背着个大铅坨子似的,哥哥别晃了要在散架了!”秋风寒一摇三晃的往前走着,他平时就很少锻炼,那里背过这等的重物,累的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钟兮夏走几步都会回头看看钟屋檐,见到秋风寒被整的挺惨的,有点不忍心的说道:“檐檐,还是下来自己走吧,看把弟弟都累的要起不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咸子墨怎么听着钟兮夏说这话都好好笑的,弟弟累的起不来……
“你笑什么,难道是看不喜欢我这么的善良?”钟兮夏微微的皱着没头不解的问道,都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一句话是好笑的。
“没什么,没笑什么!来吧,檐檐叔叔抱着你,你的小弟弟累的起不来了!哈哈哈哈……”咸子墨一说道弟弟几个字又忍不住笑,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总是浮现出来一个画面,秋风寒被好几个女人轮番的蹂躏,嘴里说着‘弟弟已经累的起不来了!’
秋风寒身为一个男人,好像也意识到了咸子墨笑的是什么意思,可终究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因为这种事情争辩最终都会闹得更加的丢脸。
咸子墨抱着钟屋檐到是没有什么抱不动,累的喘不上气的症状,甚至还把钟屋檐举到肩膀上坐着,在朦胧的月光下像极了一对父子,在加上钟兮夏在身边旁,简直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坏叔叔,前边真的有有座的宅子!是不是就是‘木藤山庄’哦!”钟屋檐站得高看的远,第一个发现了前边的宅子,小家伙兴奋的说道。
秋风寒心中却是打了一个机灵,终于到了‘木藤山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愿闭上眼睛就能逃过灾祸。
“对,那一定就是‘木藤山庄’了,怎么样,我说能找到一定能找得到的!”咸子墨邪邪一笑,魅惑万分,钟兮夏一眼望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和儿子钟屋檐非常的神似。
会不会咸子墨就是儿子的他爹那,虽然他们长得不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是民间不是都有这样的传言吗,儿子像娘,女儿像爹,也没准儿子真的遗传了自己这具身体的基因多一点才不想的那。
钟兮夏不停的摇着脑袋想要挥散这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念头,怎么就会希望儿子是咸子墨的,哎……为什么这个时代就没有能做亲子鉴定的仪器,不然的话,真的先给儿子和咸子墨做一下的冲动。
“钟兮夏,钟兮夏!听见我说话了吗?怎么不说话?”咸子墨说完就等着钟兮夏说那些反驳的话,他和她接触的的多了,已经习惯了她一贯唱反调的作风,一下子沉默不语了那真是不正常的表现。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不要吓唬檐檐哦!”钟屋檐也根本喊了起来。
“啊……没事,刚才有点走神了,可能是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的缘故,既然都到了就去叫门吧!”钟兮夏打了个喷嚏,装作有些困倦的搪塞道。
“娘亲,那么大的宅院都没有看见点着一盏油灯或者蜡烛什么的,会不会里边都没有人住的哦?”钟屋檐看来看去都不觉得里边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不是吧,怎么可能会没有人,秋风寒你不说这里是有人住的吗?”咸子墨隐约的已经觉得不大正常了,直接问起了秋风寒,就连那个带着一点嘲讽味道的秋兄都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