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兮夏一直对毒药就很有研究,寻常的毒药她只要看看症状闻闻气味就能知道中的是什么毒,但是看见西门广大之还是有些意外,他的嘴唇乌黑,已经也没了气息。
从他嘴唇的乌黑蔓延来看,他好像是咬了颜明月以后中的毒,并不是之前猜测的那样是他牙齿上带毒,毒死了颜明月!
现在看起来是颜明月的皮肤上涂抹了毒药,可是颜明月那么喜欢西门广大怎么可能会舍得毒死他那?
一切事情都朝着解释不通的方向发展了,自打从‘雀王墓’出来,还像就有一只无形的黑手试图去荼毒自己和儿子,难打她们的死就只是一个警告?
只是一种施加压力所为的事情,目的就是想要让自己陷入无时无刻不警惕小心之中!
西门广大和颜明月都已经死了,那么自己下毒害自己是一种可能,秋风寒杀人是一种可能,客栈老板下毒是一种可能,再就是神秘人下手是一种肯能,这个屋子里的人都有可能下毒……
“此地不能久留,我们大家赶紧走吧!”秋风寒身上溅满了血点子,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包房说道。
“怎么了?”钟兮夏看着秋风寒像是刚刚和什么人打斗过的样子,便出口问道。
总之,对秋风寒她已经不相信了,所以他的安危完全激不起她的一点关心。
“刚才,我在客栈老板那里打包干粮准备带着路上吃,却一下出现了五六个黑衣人攻击我,个个果力等级都很高,要不是我的暗卫保护我,可能就没有命回来了!”秋风寒眼眸中闪烁着恐惧的神色,脸色也吓得很惨白。
“你不是常来这加客栈落脚吗,现在说的这家店像是一家黑店似的!照你说的这家店的老板绝对有问题!颜明月和西门广大喝姜糖水以后也中毒身亡了,幸好其它的食物里没有下毒,不然你会来看到的我们也会成为冰冷的尸体的。”钟兮夏故意拿话敲打秋风寒,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着他的表情。
做了亏心事情的人,在被说到把柄的时候,都会不直觉的眼神游移,目光躲闪,可是这些表现秋风寒都没有,他的目光呆滞的整个人瘫软在地,“客栈的老板还有伙计全都被杀害了!究竟是什么人干的,这是为什么?下一个死掉的会不会就是我了?一定咸子墨干的,是咸子墨想要杀我!一定是这样的!”
钟兮夏却是不相信秋风寒说的话,客栈要是杀了那么多人,果力高手和果力高手的对决怎么会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如果有声音又怎么可能听不到。
看起来更像是秋风寒怕他下毒杀人的事情败露,把客栈里的老板和伙计全部的杀掉了,要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秋风寒简直就是杀人恶魔了!
“哇,怎么有一股臭味那!好难闻哦!”钟屋檐捂着鼻子说道,小家伙到什么鲜血飞溅,尸体遍地的场面都已经很习惯了,只是一股子排泄物的臭味道让他难以忍受。
嗅了嗅臭味的来源,钟屋檐发现是从秋风寒那边传来的,还留意到他的身前有一滩的水渍,小家伙顿时就像是发现了从来没有见过的稀奇物种一样的告诉着钟兮夏,“娘亲,秋风寒他尿裤子了!那么老大的人还尿裤子真是丢脸,檐檐好多年以前就不尿裤子了,哈哈哈……”
“檐檐,不要闹了,乖,去找你五姨玩去!”钟兮夏怕儿子的话会刺激秋风寒,平淡的制止道。
本来秋风寒的嫌疑是最大的,回答的问题也是难以让人信服,可现在他一听说颜明月和西门广大被毒死了,还吓的都大小便失禁了,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了。
秋风寒是那么注重形象的人,演戏的话也不能挑这种事情来演,不但是丢人现眼的事情,是放在谁的身上都故意不下去的……
钟兮夏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思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混乱,如果假设秋风寒说的话是真的,那么那些攻击他又杀害了客栈老板和伙计的那几个黑衣人的目的就是不让秋风寒不能包间里!
那些人的目的就是想要让自己怀疑杀秋风寒杀了客栈老板和伙计灭口,从而怀疑他是给颜明月和西门广大下毒的幕后黑手,然后又可以让胆小怕事的秋风寒进到包房以后看见颜明月和西门广大被毒死了以后,让他怀疑这两个人是自己杀掉的,从而使他放弃去‘秋月国’参见美男评选大会的行程。
秋风寒不去‘秋月国’了,那么自己就又要想别的办法才能去到‘秋月国’,那样抢先一步找到了‘野人果’药引的神秘人,就有更多的时间去找到‘秋月国’境内的神秘岛屿‘魔怪岛’,把第二个炼制解药的药引‘魔怪的眼泪’也给夺了去!
只是这个神秘人算错了一步,秋风寒就算是怎么怀疑,还是会去往‘秋月国’,因为西门广大与他同行去‘秋月国’的路上被人毒死的消息很快的就会传到西门家族,痛失唯一爱子的西门家族家主西门泽势必会带着西门家的高手去秋家讨伐,留在秋家那就是自掘坟墓!
秋风寒吓成这个样子的大部分原因也是想到了会发生这样的后果吧,现在自己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他已经再也没有任何的退路可走了。
钟晚晴今天的表现到了出奇的反常,接连看见颜明月和西门广大两个人倒地毒发身亡,都还是那么平静的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惊慌恐惧的表现,真的是很不正常。
记的五年前的钟晚晴是一个咋咋呼呼心里藏不住事情,一遇见什么事情就跟个大喇叭一样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的人,遇到这样的场面话都不可能会停了说的,难道是吓傻了?
“五姨,五姨,檐檐给你编辫子好不好?”钟屋檐站在椅子上摆弄着在钟晚晴的头发,东拽一下西扯一下的,弄到钟晚晴的头发像个鸟窝似的。
就算是这样钟晚晴也没有制止,任凭钟屋檐鼓捣着,也不说一句话,手里拿着一双筷子停留在了空中,像是被冰冻上了一样的。
钟兮夏看看躺倒在恶臭中的秋风寒吗,又看了看一动不动的钟晚晴,心里无比的压抑,简直都一堆烂泥糊不上墙的家伙!
抓起了一个碟子在木桌子上敲了几下后说道:“还活着的人都给我振作起来,现在继续出发赶路!都听见了没有!”
喊的声音非常的大,势如破竹一般的字字都震动着包房里的每一个人的耳麦!
“娘亲,什么时候学会了河东狮吼?声音太大了!”钟屋檐捂着耳朵都感觉耳朵嗡嗡做响的。
钟晚晴仿若入梦出醒,站起身说了一句“是,四姐!”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她那乱草窝一样的头发是有多么难看。
秋风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点子,还有裤子传来的一阵阵凉意,简直不愿意在去回忆刚刚丢脸到极点的丑态,连忙去销毁他狼狈不堪的罪证。
包房里的其他人都是秋风寒的手下,在他们的眼里只要是给他们发银子的主子活着就成,其他人谁死掉了他们都不会为之伤心,更何况现在他们也都知道危险已经解除了,都按着钟兮夏的命令回到了各自改回的位置。
至于客栈遍地的尸体留下来只会是无尽的祸患,钟兮夏去到了厨房找了几根大劈柴,点成了火把仍在了几间木屋子里边,全部都是木质的结构,很快的就被全部的点燃了。
熊熊的火光,燃烧掉了一切血腥残忍的场面,却烧不掉已经发生的事情,那些鲜活的生命的逝去,早晚都会是不得不去面对麻烦,不过火烧之后就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们的死因是什么了。
为了防止意外的事件发生,秋风寒带着他的两个暗卫和钟兮夏她们坐到了同一辆马车里赶路,距离‘秋月国’还有差不多大半天的路程,谁都不知道平时很普通的路途还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秋风寒现在的脸皮是比较的厚了,坐在马车里的人都是见过他‘湿身’的人了,在表现的儒雅有风度也都是白费,他就来了一个破罐子破摔,不要脸了!
“大姐,这次去到‘秋月国’我可就全都指望您了!那个咸子墨在道上就开始拍高手来杀我,去了‘秋月国’,都是指定的客栈,指定的房间,要想要动手杀我更容易了!大姐,我的命可就交道您的手里了,您不管我,我可就活不了了。”
“喂,檐檐的娘亲可没有保护你的义务哦!都没有拿到保护你的银子凭啥保护你!不过就你现在被人追杀的情况就算出在多的银子娘亲也不会乐意保护你的!檐檐是娘亲儿子,不用檐檐求娘亲保护,娘亲自然就会保护檐檐的!要是你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认娘亲做干娘,叫檐檐哥哥,再付了保护你的费用,到是还可以考虑一下!”钟屋檐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闪现着狡黠的神色,小家伙又打算趁火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