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关系从疏离到亲密,从喜欢到难以分离,以至到最后的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相隔一年多的重逢这对糜右念来说无疑是最幸福的事情,虽然她口是心非的不表示出来,但是南蕴璞明白她,因为她的眼泪是最好的证明。
“娘子,许久不见可想为夫?”南蕴璞抱着糜右念坐在树上,怀中的她东摸mo西摸mo看了他好一会了,那双柔软的小手在他脸上身上抚过让他不免有些淡定不起来。
“不想。”她几乎不假思索的丢出两个口是心非的字眼。
“那为何还要一直摸着?为夫虽然现在虚弱了点,但是只要不接触阳光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糜右念一直摸着他,除了想念他外也是不可思议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手指尖传来真实的触感告诉她这是真的,眼前的真的是南蕴璞,这不是在做梦。
“嗯,葫芦中阳光也照不进来,没事的。”
狭长的凤眸一闪而过的深邃,他微眯着眼眸紧望着她,轻声道:“以后叫我夫君,我想听你喊我夫君。”语气略微有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决。
“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喊你南哥哥,莫名很有爱,而且南蕴璞这三个字也喊的比较顺,夫君喊起来别扭。”糜右念皱眉一脸不情愿,喊那两个字很尴尬好不好。
“喊喊就习惯了。”南蕴璞不给她任何拒绝的理由,他们的关系她本应该喊他夫君。
糜右念默不作声,用沉默抗议着。
“娘子若是觉得不好意思那为夫允许你在私底下,就我们两的时候喊,有旁人那就喊南哥哥可好?”南蕴璞稍稍退了一步。
就算糜右念对他直呼其名,南蕴璞长南蕴璞短的他也丝毫不在意,但是心中多少还是希望她能喊他夫君。
糜右念一脸别扭的不吭声,容许她小小的矫情下,她可以对着别人说南蕴璞是她的夫君,但是要她对着南蕴璞喊夫君那就有点不适应了,好吧,说白了是不好意思了。
见糜右念不说话南蕴璞又说道:“当初你喊我南哥哥的时候不也是心血来chao喊了句,后来就一直挂在嘴边了,你今天喊一声夫君,明天喊一声夫君,就自然而然的叫顺口了。”
他说完还自顾自的点点头,很赞同。
“让我考虑考虑吧。”糜右念有些敷衍的答道,就当南蕴璞是心血来chao说这事,回头睡一觉就忘了呢。
凤眸危险的一眯,抬手轻轻滑过她白xi如嫩的脖子最后徘徊在胸前。
糜右念不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下意识的从他怀中起身要逃被牢牢按下。
“娘子,为夫给你机会考虑了,事情演变成这样可怪不得为夫。”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坏笑。
糜右念嘴角一抽,脸色阴沉下来,冷声道:“南蕴璞,你特么想吃肉就明说,拐弯抹角的是闹哪样?”
让她喊他夫君是小事,他的目的无非就是她不顺从后的‘惩罚’。
“娘子,为夫想吃肉。”目的被揭穿南蕴璞也老实坦言了。
“好,你想吃鸡肉鸭肉还是兔肉?我让血离去林子里给你抓,后面山头里的野猪肉也挺不错。”糜右念鸡同鸭讲话一样说了句。
南蕴璞笑而不语,凑到糜右念的耳边轻声呢喃道:“娘子,为夫想念你的肉,很想很想……”
他张嘴轻轻yao住糜右念的er垂,舌尖轻tian,惹得她浑身轻chan不已,脸色也快速涨红起来。
“别闹。”
狐狸和血离都还在下边啊,那两小东西耳朵跟个顺风耳似的他们在上边干什么它们都一清二楚,这多尴尬啊。
她轻轻的推搡在南蕴璞眼中则是欲拒还迎,那羞恼的神情,绯红的脸色多么令人怜爱,怎能让他压下心中想要得到她的火焰。
他抓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轻柔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吻到最深处。
衣带渐宽,细嫩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两躯紧缠,让彼此心中颤栗不已。
身体中猛涌而上的奇妙感觉让糜右念情不自禁的低吟起来,她紧紧yao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却被南蕴璞的一个吻松了口,吟声轻飘而出。
“嗯……”
“念儿,我爱你。”
……
上边折腾的如火朝天,下边的狐狸和血离就郁闷了。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狐狸扭头对血离说道。
血离皱眉不悦道:“我就不出去怎样?欲望也是有助于我成长,尤其是主人的。”它还就不出去了,更何况狐狸开口要它出去,它更加不出去。
“谢谢你,我爱你。”
噗……
血离就差没有一口黑血喷出来,一脸恶心的看着含情脉脉看着它的狐狸,呸了一口,立马转身跑出去了。
看着出去的黑影狐狸微微一笑,不理会树上隐忍的低吟,低头自顾自的给那些灵草浇水。
自家主人和姑爷恩爱的场景它又不是没看见过,它在玉镯中的时候糜右念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它都一清二楚,自然这种事也难逃它的狐眼,一次两次它或许会觉得不好意思,时间一久就平常了,那是人类升华感情的运动,是该多做做。
至于它为什么要把血离支走?
血离刚才说的没错,糜右念是它的主人,她的情绪对血离来说是最精粹的养料,主人的情绪比任何情绪都更有助于它的成长。
糜右念现在和血离是主仆关系,相互之间也签订了契约,若是血离一直吸取糜右念的情绪,它会贪婪她的情绪,以糜右念目前的修为看一旦她被血离控制住牵制了情绪就很难挣扎出来。
此时此刻的情绪不是生气恼怒,而是欲,要是血离贪恋这个情绪情不自禁控制糜右念产生这样的念头就不太好了。
所以,狐狸也只能想办法把血离支走,让它离开的远远的吸收不到这份情绪。
血离又何尝不懂狐狸的用意,不然以它们两个水火不容的关系它早就扑过去动起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