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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陈晚秋真的生气了,正常聊天都不行吗,帮他温养法器还要受到人身限制,“你要不直接把我关起来?”
谢长衡不说话,只是把她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檀香有宁神的功效,让她再多闻一会,许就不会恼了。
陈晚秋只觉得他太放肆了,确实,出窍期看她一个小小的筑基,就像掌中玩物一样,一只手能捏死七八个。到了那种境界,经历了百岁的光阴,什么凡尘俗事根本就不应该放在心上。他夜探她的香闺也就探了,想把她一手捏死也是可以的,他就是想找她麻烦。
陈晚秋沉默了半晌,道“我要回去了。”
谢长衡想到了此行来的目的。他本想是通知她,和她师傅说过了,让她在眠空寺住满一周直到修复好法器。容珩他们过两日就要动身去修仙大会了。
可是见到她在亭子里和另外两人状极亲密,他不知怎么就想捉弄她,让她出丑。
谢长衡修佛法,知因果,他知道他每多对陈晚秋动一丝心思,他们的羁绊就要深一些。本来她帮他修复法器,他把元阳给她——他虽不知道陈晚秋修行《鸳鸯诀》,但能推算出她有大用。可现在,他发现他开始心神不宁。不知是因为本命法器在她体内,还是什么别的缘故,他总忍不住要来看她。
“你在眠空寺住满七日,我亲送你去修仙大会。”
“哦。”陈晚秋心道,我还能说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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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日后,容珩、卫玠、叶昭雪先行离开,去万兽门参加修仙大会。尽管有些不舍,但是是掌门的意思,他们也不好多言。
陈晚秋坐在厢房里打坐练功,掐指算着已经是四日了。谢长衡除了每日例行逼她泄出蜜水,还偶尔指点她功法上的疑惑。陈晚秋受益良多。
陈晚秋也提议过让她自己玩弄,或者用玉势,不必让那巨大的阳物进来,谢长衡只是不许。
她见他次次进来,又不给她元阳,也会试探道,“这样对身体不好。”
谢长衡“哦?”了一下,也没有停下抽插,“如何不好?”
“他们说会不举的。”
谢长衡眸子一沉,他还道她终于知道关心他了,却没想是关心这个。那次就直接把她弄得晕死过去。
后来陈晚秋也学乖了,不主动提起话头,生怕他又哪根筋不对把她入得下不了床。
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到最后一日。谢长衡一整日都没有来寻她,到了晚上,陈晚秋主动去他房中。
谢长衡的屋子古朴简素,他盘腿坐在床上正在闭目修行,陈晚秋不敢打搅一边取了个竹凳坐下,一边内视自己的修为。
果然如容珩所说,眠空寺风水宝地,她的修为短短几日增进确实不少,筑基初期已经很稳固。《多媚诀》炼气篇也修炼完成了,《鸳鸯诀》因为没有采到下一个元阳而停滞不前。陈晚秋想到和谢长衡的约定,今晚应该能拿到他的元阳大赚一笔,隐隐有些期待。
谢长衡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粉嫩在房里乖乖地等他,心里突然柔软了一些,这次确实多亏她了。“你要不要用茶?”
“不、不用了。”陈晚秋被打断突然回过神。
“还是喝点,”谢长衡眼神幽暗,“当心一会脱水。”
“…”
虽然早知道谢长衡这种境界早已看破情欲,可他一袭僧袍,说出这种话,还是让陈晚秋面红心跳。
“你…验收一下那个、那个成果。”
“嗯。”
谢长衡“嗯”过一声就不动了,饶有趣味地等着陈晚秋自己宽衣解带。
“…你背过脸去。”
“我还有哪里是没看过的吗?”
“…”
“你不让我硬起来,怎么给你?”
“…”陈晚秋心里又是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脸上却是做娇羞装,“那你把灯关上。”
谢长衡一挥衣袖,屋里的灯全灭的瞬间,抱住了她的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不准用手。”
这是让她自己用那嫩穴把珠子排出来?这和尚这么会折磨人,该不会已经不是处男了吧。
陈晚秋脑子里万念闪过,嘴上却娇娇弱弱地,“那也要先到床上去吧。”
话音一落,谢长衡便把她打横抱起。放下时,一手钳着她的两个手腕,一手把她搂在怀里。
“…你放手…我不用就是了。”陈晚秋想着近日刻苦修行,运起《多媚诀》控制那处倒也不是很有难度。她微微发力,控制着那叁颗珠子的下坠速度。在她专心致志地夹着珠子的时候,那物什突然震动了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剧烈,连带着她的小腹都微微发麻。
“嗯啊。”那叁颗还在她体内碰撞,对着敏感点一阵狠怼。
“你…耍赖…”陈晚秋胡乱地掐在他的腰上,“不要弄了呀…要、嗯、不行…啊…”
“不…不可以呀、啊…会、坏的呀。”
没过几秒,她就蜷起身子到了高潮。大量的潮水往外冲着,珠子还在她最脆弱的那点震颤。她难受极了,痉挛着又到了一次高潮。眼泪无法控制地沾在了谢长衡的里衣上。
谢长衡低下头轻轻吻了她的眼角,不解道,“弄痛你了?”
“嗯…”陈晚秋感觉那出的震感渐渐消失了,他不知怎么就把那带着她蜜水的叁颗握在了手里。他也不嫌弃,仔细端详着,沉吟一会道,
“修复好了。”只是好像和她的身体多了一丝联系。
陈晚秋像是等待老师宣布考试结果一样。听到这话也顾不上那处刚刚被摧残蹂躏后的空虚了,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小猫般的撒娇道,“给我给我。”
谢长衡看她这个着急的样子,眼神昏暗不定,对着那两瓣果冻似的嘴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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